我想念的不是台北那座城市,而是你的臉與午後傘下走進的《鴉埠咖啡》。座落在師大後巷的小角落,那裡的咖啡好濃好醒,我常正中午做到收店,看書、寫字,喝咖啡,久坐不離。吧台前有著長長綿綿的吧台坐,我喜歡跟那邊的咖啡師與交談,熟捻起來咖啡廳就像家裡客廳,好不自在。進店裡就能看見鎮店的長木桌,凹凸有致還留著古樹的風采。角落坐著幾張方正的書櫃,我遇上《項塔蘭》,心想著自己的印度行何時發生。印度還沒去呢,長長久久的旅行,我也踏了三年。再次拾起《當你途經我的盛放》,我想起你說過的話:「你要學會柔軟。」話放在心裡,我瘋也瘋過了,在歐洲異地終於學會了謙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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